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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心系寿阳,只是因为它的位置吧。淮南诸镇俱在,可以保京城高枕无忧,陛下也能继续做太平明君。”
谢宜瑶的一句话又让谢况顿时火冒三丈,他拍案道:“荒谬!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原来陛下不想听这些,”谢宜瑶含笑道,“那我换个说法吧。陛下饱览群书,应当知道那一带土质松软,并不能负担得起如此宏图。陛下当真确信自己遥坐京城,可以让千里之外事事如理想中的计划一样发展吗?”
“朕自会让兴修水利的官员取实地勘测,犯不着你来操心。你今日就是来和朕唱反调的吗?你就没有其他话想和朕说的吗?”
难道她不该为当年的那场争吵道歉吗?只要她肯低头,他也不是不能承认自己也有过错。
谢宜瑶意外地平静:“我还有什么话可以和陛下说呢?陛下总是有主意的,我说什么,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谢况自嘲地笑了笑:“阿瑶,你要一直用陛下来称呼我?就不能喊一声父皇,又或者是阿父么?”
看到谢况这般受伤的样子,谢宜瑶动摇了一瞬,但只一瞬,她面容上的破绽也很快被遮掩了过去。
“普天之下,都是君的臣。我仍敬陛下为君,但那日我已经说过,我没有陛下这样的父亲。”
谢况呆住了,他一直以为那只是谢宜瑶的一时气话。等时间冲淡怒气,再怎么样,谢宜瑶也不可能不认父亲,他原是这样以为的。
她怎么可以将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说得如此轻巧?
他该威胁她的,或直接展示自己为君为父的威严,或用她在乎的事来做筹码。
可他见谢宜瑶说这话时,语气神情都十分轻松,好像她并不担心自身的安危,也丝毫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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