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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母,听到这两个字,司砚就知道她是来聊袁盼的了。
谢宜瑶给自己倒了杯茶,道:“之前朕没有问,拖到现在才得了空,倒也不算迟。”
司砚放下佛经,问:“陛下不怕茶水有毒么?”
“你难道能预知到我要来,提前备好了送我上路的毒茶?”
“或许是我送我自己上路。”
谢宜瑶哈哈笑了两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我还是来问那两个问题的。你为何要给她供灯?你可是知道她死的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