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殿中寸步不动, 也不用处理六宫事务, 不用枉费丁点体力和心力,少吃一顿也没什么要紧,而且她也是真的没有胃口。
这么想着, 司砚突然看见镜中的自己鬓边多了几根白发,下意识想去拔,突然又觉得无所谓,把铜镜一搁,躺到榻上去了。
刚被司砚打发出去的宫人守在门口,听到声响进来看过情况,见司太妃卧在榻上,不以为奇地走了。
值班无聊,她们只能谈天解闷。
“太妃这样……实在有些颓废……”
“那又能如何呢?”
“我听说先太子妃又上了表给陛下,虽然陛下没空见她,却也是回了信……”
“孔家能护着她呢,司太妃就没有那样的依仗,先帝已去,稚子无用,能怎么办?”
“那倒也是了。只是连带着我们也……”
她们自以为是用了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说的,但司砚素来听力极好,又只是闭目养神,就将这些话都听了进去。
不过,她懒得去让她们闭嘴,或是捂住自己的耳朵。
在这些不知原委的宫人眼中,数月前的那场动乱,都是由罪人谢义远所引发的。他先是谋害了太子谢容,甚至又意欲大逆不道刺杀皇帝,所幸被谢宜瑶所阻拦。然而谢况仍因此气坏了身子,最终还是谢宜瑶出来收拾了残局。
就算背后的弯弯绕绕她们不了解,但谢宜瑶即位是摆在眼前的事实,稍微聪慧些的就能想到,先太子妃孔氏也好,先太子的生母司太妃也好,失势都是必然。
“在聊什么呢?”这是一道先前没在的声音。
“没什么。”这是先前闲谈的宫人齐声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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