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 第33节

程七捂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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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是谁，”她收回手，垂下眼，犹豫犹豫片刻，又抬眼，“我已经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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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说：“生活和生存是不同的东西，你去哪都可以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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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坐在程七旁边，两人肩膀挨着：“我想给你的生活，是希望你能找到安放灵魂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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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看程七，见她眉头皱着，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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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话说的太空了，听不懂也没关系，”他摸摸程七的脑袋，“你只要记得有话要跟我说，别自己憋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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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还在想他刚才说的话，她确实不太明白，又好像有点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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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她转过脸，看向霍霄，“灵魂安放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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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头拧得更紧，思索着话要怎么说：“是个，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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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恋爱了？”霍霄笑了，“还是喜欢哪个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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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要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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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在原地转了两圈，手脚都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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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不知所措，小腿肚像是要抽筋似的发抖，“我好想该补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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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门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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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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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她大声应着，跑到门口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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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元宵节快乐！您昨天吃元宵了吗？看花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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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个花灯我也看见了，你们是几点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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