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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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程七站在玄关处没动，她看着霍霄的皮鞋，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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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霍霄帮她脱下外套，往前走几步，又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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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谨慎跟在他身后，来到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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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倒了杯温水给她，拉开椅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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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事了。”他没凶也没恼，声音还是平静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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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距离他一米停下，手放进裤子口袋里，摸到那两粒胶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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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学校不好吗？”霍霄伸手，拉她到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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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距离不过二十厘米，他长腿支在两侧，手拉过她的手，轻轻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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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摇头，说了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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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什么？”霍霄稍弯腰，又挑起她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慢慢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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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该，让你这么操心的。”她抬头，才发现霍霄不知何时把领带扯松了，他远没听上去那么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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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决定照顾你开始，”他耐心解释，“你就可以对我提要求，可以撒娇，可以惹祸，你做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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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不想要他这样，这是绝对的家长心态，她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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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见她不说话，霍霄又拉她近点，抬手摸她额头，“你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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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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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医院，”他说，“不打针，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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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没说话，而是把口袋里的胶囊拿出来，摊开在霍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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