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 第51节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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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过完年，下学期我要参加晚自习，晚上要十点以后才回来，林楚那边你说一声吧，我都在食堂吃，”她继续说，“这个你也别误会，毕竟高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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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喝完姜汤，视线落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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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上去很正常，过于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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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的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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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睡了，”程七喝完汤，起身说，“你刷碗吧，我们一直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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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等霍霄回答，她已经离开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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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离开后，霍霄在桌上坐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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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事发生的太快，就像是一部电影刚露出龙标，进度条直接拉到最后出演员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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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那些他以为的故事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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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实希望程七回到正轨，现在的结果也是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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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是说不出的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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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洗漱出来找东西，他抬眼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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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问题吗？”她停下，问霍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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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霄想了想，好像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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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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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七到他书房一趟，不一会又空着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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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晚安。”\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