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他是万里挑一,但这人却说连歌都不会唱?
艾琼苦恼地戳了戳脸颊肉,皱着一张脸,徒然又灵光一现,圆溜溜的眼睛盯着符楼看,说:“我记起来了,你应该就是那个坐在二班角落里的阴郁少年吧?”
“阴郁少年?”符楼满头雾水。
“对啊,我每次路过二班时,只有一个男生铁打不动地坐在座位上,天天低着头看书,头发也长,遮住眼睛,只露出下半张脸,又加上那个位置光线不足,整个人拢在阴影里,真的很阴郁,我都看了他很多次了,没看清脸。”艾琼绘声绘色地描述道。
她嘴里的人和现在这个遮住下半张脸的人巧妙地整合了起来,一样的及肩发,一样的肤色白,一个人单独做事的时候,总会透露出一股屏蔽外界的我行我素感,但艾琼今早看到他整张脸时那些阴郁全然消失了,才一时半会没联系起来。
符楼意识到她说的是自己后,有一点意外别人对学校里的他是这样的看法,不过这不重要,他耐心地问道:“还有事吗?再等会就进不去了。”
“没看到全部我会抓耳挠腮的,不看了。 ”艾琼满不在乎地喝了一口可乐,无意提到,“我听你的口音有点像是向晚镇那的,你曾经在那生活过吗?”
向晚镇,符华以前带他住过最久的一个镇,他留下的记忆不多,只记得符华租了一个很小很暗的出租屋,经常把他留在那里自己却不着家,但符楼一个人也玩得津津有味,只是床靠窗,他小时候危险意识不足,爬在窗口时差点整个儿翻下去,这一幕恰巧被刚回家的符华看见了,很是担惊受怕。
他将窗子锁住了,帘子也常年拉着,这下屋子里更昏暗了。
小符楼在这样的环境变得闷闷不乐,玩具也不爱玩了,每天眼巴巴望着红漆斑驳的木门,等着它提早打开父亲走进来陪他玩。更多时候,符华很晚才回来,小孩子的注意力维持不太久,他只能去找别的东西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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