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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符楼想学着大人倒热水,踩在小矮凳上把热水壶的盖打开了,使出吃奶的劲儿倒了一杯,倒第二杯时,壶嘴要死不活地吐了两滴,他一气就撒手了,可手肘那一撞,正好打翻了盛满的那杯,大半滚烫的热水都洒到了符楼的大腿上。
一个人躺在出租房冰凉的瓷砖上,漫长而持久地承受仿若灼烧的痛,对年幼的孩子那说,是无助而绝望的,很多年过去,符楼倒水时偶尔会想起这件事,同时,手会不由自主地去抚摸腿上的烫伤疤,似乎那还隐隐作痛。
直到现在,他的左腿上还有浅浅的新生肉的痕迹。
艾琼看他在走神,晃了晃手,试探道:“符楼?”
符楼倏忽抬眼,视线聚焦到艾琼脸上,微不可见地愣了下,他复又垂下头,弯眼笑道:“竟然有口音吗?我都不知道。你是那的吗?”
“你口音不重的,我听你说了好多句才反应过来,”艾琼解释说,“老家是那的,我每年放假都会回去,所以熟。”
这倒是个打听的好机会,符楼轻声道:“我曾经在那住过,只是不知道那里还有没有姓符的人家。”
“不清楚,但也许我姥爷会知道。”
艾琼得意道:“那片可没有我姥爷不知道的。”
符楼犹豫了一会,还是请求道:“你能……帮我多问问一个……”
“等一下,我有个要求。”
艾琼狡黠一笑,凑到他眼前,说:“我帮你问,你能让我教你唱歌吗?”
……
待到交班点,符楼简单收拾了下随身物品,打算离开电影院,但没想到张青生正好观影结束,亦步亦趋地跟上了他,距离还有几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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