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斗酒!谁输谁是狗!”
一喝就喝到了晚上十点,这期间只有符楼一个人在认真进食,郑玉成和孟北则拼起了酒量,只不过可能是郑玉成单方面不服气。
孟北年轻时候有千杯不醉的称号,有次聚会把那时候抽烟又喝酒,还是个嚣张跋扈的问题少年的郑玉成喝趴下了,而这人酒后吐真言,大哭自己在一段恋情中当了小丑,哀嚎那位女生回头看他一眼,不巧的是,郑玉成在朋友面前又是另一个说法,毫不在乎地宣扬他才是甩人的那位。
死撑的面子终于碎裂一地。
醒来后的郑玉成要死要活,还是孟北及时拦住他,其他朋友都闷着笑,而前者一看只有后者把他当回事,又声泪俱下地表示想跟他处朋友。
毕竟单论酒量高低,他对孟北可是心悦诚服。
不过郑玉成并没有完全忘记这段屈辱的经历,毕业后他在饭桌上练出了好酒量,又开始“自诩不凡”,加之今晚难得有机会展示,郑玉成势必要和孟北争个高下。
“喝!”
符楼眼看着他脸越来越红,意识也糊涂起来,大喊了一声“继续”后,像是透支了所有的精神力,啪地倒在桌上人事不省,符楼手中的碗碟都震了震。孟北马上停下敬酒的动作,担心地凑过去看他的情况。
确定郑玉成真的只是醉了后,他又笑话道:“小样。”
……
“小样?”
符楼侧目看着靠在他身上,走路微有些晃的孟北,皱着眉问:“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能。”孟北手握成拳,食指骨节用力抵住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点,但郑玉成他爸酿的白酒度数真的高,后劲儿贼大,孟北闷声吃了这一亏,本来还能清醒地叫代驾送郑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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