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等到眼前的一切都出现了重影,他才后知后觉自己也被灌倒了。
身旁的符楼更是糊成了一道竖长的剪影,越是看不清越是要看,他好像较上了劲,不断睁大眼,盯着符楼瞧。
而被孟北凑得极近辨认的符楼,不自在地偏了偏头,无奈地想:
这是真醉了。
可不得不说,孟北的酒品还算好的,既没有歪七扭八地走,也没有随地发酒疯,只一个人默不作声地靠着符楼小步走,比平常时候要收敛得多。
就算他突发性装聋作哑,蹲在路边一句话都不说,犟得很,符楼也只需要去拉拉他的胳膊,软声说上一句“走啦,孟北”,这人就会听从。
符楼真的很庆幸孟北喝醉了比正常时候听话,不然他可没力量去制住他,但问题就出在回家的路上,孟北说到底还是喝醉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醉酒后维持不了身形的平稳,符楼就得付出十足的精力确保他不会绊着自己一起摔倒。
好不容易到了家,符楼还得艰难扶着孟北往卧室走,两人都摇摇晃晃的,每走一步都像赶着跟底板来个亲密接触。
孟北的身体在发热,符楼鼻尖冒了点汗,就在他即将走到床沿,卸下这重物时,符楼的余光突然瞄到床边躺着那只小黄狗,而自己下一步的落脚位置正是那软乎的一团。
符楼心一惊,紧急挪脚,但另一个醉鬼就没有这样好的自制力了,收不了半分力,就势往他身上重重倾压过来,符楼被带得跌坐到床上。
不知道为什么,孟北倒下的那一瞬间回过了神,及时停住,一条腿屈膝抵在床上,两条手臂直直越过符楼的腰侧,撑在柔软的被子上。
一个隔着少许距离的不成型拥抱才不至于让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对方身上。
孟北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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