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不对?跟我掰扯这些有什么意义。”
符楼:“……到底有什么事。”
郑鹤熙说得理所当然:“他们约不出来,所以找你玩。”
符楼保持安静。
但在郑鹤熙眼里,这人不过纸糊的老虎,面色镇定,心里却慌得不行,这时只要他稍加施压就会露出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