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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楼总觉得他话里有话,迟疑道:“递交了两次申请书也没有得到准许。”
“符楼,你到底有没有搞明白?”
孟北拧起长眉,手紧紧握着他的胳膊,冷声道:“会议讲了什么你清楚,既然我是总指挥,你的综合素质和标准很大可能是靠我来评定,杜全也会来听我的意见。我一个你不行,你可能就去不了。”
“孟北不会徇私舞弊,”符楼抓住他的手腕,直接坚定地回应他,“会正视我该有的一切,绝不因私情冲动行事。”
孟北平静地看着他。
符楼却知道他心里很恼火。因为他提前给孟北发了一张大大的好人牌,而这人不喜欢有人在他即将发火时喊他“很棒”。
总而言之,这个感觉的形容就是这样。
孟北笑道:“一旦有搞不定的事情,你就率先把我给架起来,弄得不上不下的。”
符楼缓慢眨了一下眼。
“我不管你能否在第三次获得同意,这都是后面的事情,我不帮你,也不阻拦你。”孟北松开禁锢住他的手,落下来的目光隐隐带着压迫感,“但我现在是你的直属上级,从现在开始,任务上的事情,你要听我的话。”
早两分钟还在“不是你死我亡”地争执,现在就被拿住他软肋的孟北强制闭麦,符楼面无表情,慢声开口:“绝,对,服,从,命,令。”
这拖泥带水的调子,任谁都能听出其中的意味,孟北微微挑眉,盯着他:“再说一遍?”
他欣赏不来。
符楼果断垂下眼,深思熟虑了会,再抬起头时,看着孟北幽深难测的眼睛,用最平平无奇的语气说着恭维的话:“服从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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