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通缉的。”符楼喃喃自语,又满是不理解,“可一个通缉犯怎么会带一个累赘?还留在了向晚镇,不就是等……”
他停住,抿了抿唇,答案是什么显而易见。
符华留在向晚镇这么久不是因为他觉得安全了,而是符楼那么小不适合奔波。
可能吗?符楼不禁怀疑自己的设想。
但不可能吗?艾晚园因为符华的嘱托才照顾起他。
艾晚园这时掌心撑着枕头,勉力坐了起来,伸出手指向屋内的另一张紧锁的房门。
“小楼,你去闻闻那间屋子的味道。”他说。
符楼心中疑惑,却还是照做。
那间屋子很凌乱,木板床上摆满了凌乱的衣物,床底下露出一角铁盆,里面装着浓稠的不知名液体,靠窗的课桌上有一些破破烂烂的书和被打碎的针管,符楼闻到了一股极其难闻的味道,令人作呕,这十几年来从来没有闻过类似的,他立马合上了门,心惊不已地看向床边露出无奈笑容的艾晚园。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记得你,实在是因为当年的事于我而言,太深刻了,”他抹了把脸,长叹一声,“实在太深刻了——”
当年不仅人贩子猖獗,镇上还开了一些来路不明的娱乐场所,遇见符华的那年,年幼的艾天德结识了一个外地的朋友,他们一起去ktv唱歌,然后回来一切就变了,有时艾晚园会又是可悲又是可恨地想,要是艾天德被人贩子抓走就好了,也许情况比现在要好上许多。
符楼沉默,他大概知道那是什么了。
“艾琼,”符楼朝窗外喊了一声,又温声对他说,“艾爷爷,我知道了,我们先送你去医院看看,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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