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玩了,那是根本找不着人。
梁归后来也悟出了规律,如果有邀符楼玩的意思必须提前说明并得到准确的回复,才可能在学校以外的地方见到这家伙的人。
这一年来,梁归没有见过他的父母,那天选寝室也是符楼一个人先来的,不过午饭后,一个看起来就年轻有为的男人替他将所有的行李都准备好了,再到后来,符楼感冒发烧要去医院,也是一个人解决,只要跟班主任打声招呼就可以自行出去。
除了辛平和他常在一起,符楼这个人就是独来独往的状态,所以在梁归眼里,他就是一个比较冷淡的“神秘物种”。
而被誉为神秘物种的符楼吃到了一颗珍珠,嚼了嚼,眉头浅浅皱起。这是第n次尝试了,但是一样的结果,符楼依旧没有适应它的口感和味道,但那次辛平一次性把整杯的珍珠吃完的场面,给了他一次小小的震撼。
符楼莫名幼稚地和这些小玩意儿杠上了,认为吃多了可以免疫,迎难而上方为真理。
所以他不喜欢珍珠但每次必点,无一例外,无聊时就嚼着发呆玩,对此,知道来龙去脉的辛平不理解,可这人性格中的很多部分都不像个正常人,思维方式格外不同,渐渐地也适应了这种人与人之间的迥异,这也是他能和符楼做这么久朋友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这次放假要陪我女朋友,”梁归从楼梯上下来,忽然想起来什么,促狭地问,“今天有几个女生蹲在教室外楼梯口看你,你知道不?”
“他们只是在那聊天。”符楼说。
“你是信我包青天还是他们是真聊天,”梁归打了个响指,“我打赌,你的第一春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