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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符楼将自己关进了房间。
孟北只能帮他把假请了,何承知道了还和他说道了好久,他只能以生病的理由糊弄过去,再准备话术好与符楼说,可从那个夜晚流过一次眼泪,符楼就再没有软弱的表现,该吃吃该喝喝,但总一个人待在一处,谁也劝不动。
请假的第五天,孟北下定决心,打开了房门。
符楼依旧坐在桌子前,台灯开着,手中拿了个纸条,内容都被挡住了。
“我有个事想听一下你的意见。”孟北合上门,慢慢走来。
“上学吗?”符楼收起纸条,看向他。
“对,上学,”孟北看他一副见惯不惯的样子,低声笑了笑,“如果你想,我今天为你办休学手续。”
“……”
符楼定定地看着他脸上灿烂的笑容,没有开口说话。
“嗯?”孟北微微歪头。
符楼撇开眼,攥紧手中的纸条,小声问:“休学一年,可以吗?”
他颇有点得寸进尺了,但孟北毫不犹豫地点头:“可以。”
话音刚落,孟北从身后拿出了一打车票,林林总总有上百张,凌乱无序地散在符楼的面前,他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过去,孟北说:“我每去一个地方,我都想存一张车票以作证明,这里,有你想去的吗?”
符楼犹豫着挑了一张,看了一眼又放下。
“你要带我去看海,看山,看旷野,”他抬头问,“还是看什么?”
什么都很平常。他已经说过很多次不想走出这个房间,无论是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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