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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符楼把被子拉起来一点,盖住口鼻,声音闷在厚厚的棉被里,“你说吧。”
他那一长串的问话来势汹汹,几乎把所有的借口都堵死了,孟北思考了许久,扬起眉:“因为——”
符楼屏息敛神,只差竖起耳朵听,对方却理所当然道:“你是我朋友刘道全收养的孩子啊。”
符楼:“……”
等了半天合着是一句空话?
“同样,你也是符华的孩子。”孟北解释道,“但比较重要的原因是前一个,他去得突然,我赶不上葬礼,他家里人已经把所有东西都丢了、烧了,导致我回来才发现,这么恋旧的人身边只有一个新鲜物什,就是你。”
对刘道全的记忆还停留在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那人的眼睛比较特殊,左眼是流光溢彩的浅蓝义眼,眼皮上有一道浅色的伤疤,完好的右眼似乎也不太好,看人总是眯着,他的长相本就微苦,配上这样的眼睛,面色总含着丝丝缕缕的忧郁。
看起来命就不太好。
这是符楼对他的第一印象,后面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收养人在回去途中,不幸被生锈疲劳的店招牌砸到头而去世,而街上那么多人,来不及逃的只有他一个,以一种近乎戏剧的方式佐证了符楼根本站不住脚的“以貌取人”。
所以与刘道全的故事从一开始就结束了。符楼对他所知甚少,倒是记住了孟北说的忌日,年年去看他。但看什么呢?符楼没有话讲,两次回忆起的都是第一次他们祭拜的时候,孟北少见流露出难过的痕迹。
符楼缓慢眨了下眼,评价道:“这样的说法,奇怪得像是你想接手他人的遗物。”
那真的很特别,两位故友都宝藏过的活遗物。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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