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也很形象,”孟北挑起眉,“那你想我藏着什么坏心思,怎么不想想当初我朋友怎么也那么巧收养你?”
斯人已逝,再多去揣测实属不必,符楼说:
“死者为大,你活着,还能问你。”
孟北微微一怔,笑着撇过头:“是啊,你只能问我了。那我就从头说一遍吧。
“当年我和刘道全一起考入古同军校,毕业后他去了沧海军区,几年来表现很优秀,还拿了二等功,后来背着我去了卡吉东区维和,做排雷工作,因救一个当地小姑娘眼睛瞎了一只,听力严重受损,好在捡了一条命回离平。在那之后,他特别喜欢养花养草,连昆虫也喜欢捉来养,但就是不养小猫小狗。”
“其实那天他来福利院,是临时起意,而且他是个志愿者。”符楼说道。
孟北思考道:“可能是你那时候瘦瘦小小的,看起来真的很可怜。”
不养猫狗却想养人,多少有点不合理,但自从郑玉成告诉他,在那场结束刘道全军旅生涯的爆炸里还存在一个死去的小孩子时,孟北忽然有点明白了刘道全的反常行为,不过正如符楼所说,人不在了就没有答案,活人才有资格诉说。
两年前,当孟北第一次凝视着故友的墓碑,所有人都觉得他在为刘道全的死感伤,在一片静默中追忆亡者,实际上他满脑子都在思考一个注定无解的问题:
那天,你是真的躲不开那个店招牌吗?
是因为眼瞎耳聋,还是太过不幸,亦或者心理痛苦,让他没有办法避开。
这些真真假假无从考证,孟北唯一确定的是刘道全曾真心实意地想养符楼长大,那么带符楼去见他,只不过完成一次当面托付。
说起有点凄惨的小时候,符楼没有觉得不堪回忆,反而能坦然地谈起之前的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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