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墨,而是生剜肌理,留下的人造伤疤。
“我开车来。改天联系,bye。”
怀愿一走,装修极富格调的酒吧大厅顿时空旷寂静。
她自己偷得浮生半日闲,软着腰身伏着大理石吧台。
宋昭宁旅居时学过一阵调酒,大都会,日落大道,美轮美奂的外在,冰冷辛辣的内里。
酒吧明面上的主事经理进来时,正见这位小姐纤细身段。
她回眸,经理先声:“宋总,吧台已经搭好了。眼下快日落,舒适得很。”
细而长的食指一一点过几瓶酒,旋即握着细颈瓶口拎出来,掌心掂了掂。
“今晚得空,我来。”
经理顿时骇了一跳。
宋大小姐倒不是多么难以接触的人,只是……
抛头露面做调酒这种工作,若是被媒体拍下,保不齐又春秋笔法。
既有“宋式前后两任女性话事人不堪重用。宋微体弱,宋昭宁浪荡。酒吧豪掷千金,年轻粉面嫣然一笑。”
也有“宋氏近年势头猛进,海外分部节节开花。席生手腕雷霆,出席会议不忘思念家中娇妻——”
怀愿读到这份加红加粗的惊悚标题时,笑得漂亮眼尾沁出泪光。
她指着“娇妻”二字,拖腔软调地笑:“娇妻!亏得这帮子酸臭媒体想得出这个用词。怎么不说亡妻呢?哦宁宁我不是诅咒你的意思。”
宋昭宁不以为意。
她是奉行话落事成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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