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不多时,小吧台搭建完毕,她解下西装丢在沙发一角,纯手工走线的白色衬衣挽到手肘,骨感手腕戴一枚百万级别的双追针。
偏男式的款。低调沉稳的星空蓝鳄鱼皮表带,铂金走线细密精确。
晚上十点,宋家投资的、首尾相连的七座商务大厦,浮现宋氏企业的百年企业理念和最新的城建规划。
和席越不同,宋昭宁的商业理念承袭宋微和宋老爷子,一贯稳扎稳打。
而她的未婚夫,简直难以形容。
席越前几年买了一座海岛,热带岛屿,季风晴朗,他偏要命人六月催雪,大张旗鼓地设计超前蓝图,大约是从雪山顶乘风滑落,一脚跌入温润海域。
宋昭宁无法评价他的异想天开。
或许异想天开本身便是评价。
她站在门口。
这是护城的中轴地段,最高的摩天大楼,最浮华的奢牌大街,最新落成的时代广场。
这座城市,繁华、光鲜、纸醉金迷。
无数人醉生梦死的开始和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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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六点的太阳仍然刺眼,璀璨金芒遍洒无风无澜的平静江面。
她漫不经心地调酒,起腕落手的每个动作,散漫却游刃有余。
一对白发苍苍的外国夫妇手挽手,宋昭宁用英文笑问喝点什么。带有浓重西西里口音的妇人问招牌是什么?
她敲开一块方冰,咣当清脆地沉到杯底,澄澈酒水如倾洒的彩虹光带,她把杯子推到两人面前:“请带走我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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