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也像被人凌空打了一棒。他骤然色变,表情难看,眼底闪烁着难以言喻的屈辱和怔愕。
他瞬间失去语言能力,喉管因剧烈喘息而冷涩疼痛,呼吸之间如钝刀拉锯,剜下一块又一块筋骨黏连的血肉。
“不用你可怜。”
闻也反手推门,极清极脆的一声“咔哒”,精钢车门纹丝不动。
他猛地回头,宋昭宁看着他近乎气急败坏的神情,修长眉宇舒展,微微一笑。
“我不是可怜你。我是好奇,如果你不是在意这件事情,当初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宋昭宁冷白纤瘦的手指碰了碰他脸颊,诧然他略微不正常的温度,但没多想。
“当时不是很有骨气?”
她倾身向前的同时解开安全带,女人曼妙柔软的身形如没有脊椎的软骨生物,携着霸道强势的香味逼近。
“把我的名片踩在地上……闻也,你真是,太不识抬举了。”
他的肩颈、腰腹、后背,紧绷如一把张到极限的弓弦,试图向后避开她的手指,宋昭宁却顺势抵住他侧脸,拇指和食指牢不可破地固定他的下颌,在他又是屈辱又是愤懑的眼神中,冷淡地荡出假模假样的漂亮微笑。
她的声音,含情脉脉又极端清冷,附在闻也蒸起热意的耳骨。
闻也只觉得她真是霸道蛮横到不可理喻,他草草揉了下浅淡呼吸碰过的耳垂,不知为何,那一小块皮肤的温度明显比其他部位更高。
“那我应该怎样?把你的名片供起来,然后每日沐浴焚香给你烧三支香?”
宋昭宁单手抱臂,扬了扬小巧精致的下巴颏儿:“那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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