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要真想给我上香,不如等我百年后。”
闻也皱眉:“你说话一直这样?”
“怎么?”她好笑道:“我又伤害到你脆弱的玻璃心。”
闻也收回重逢后对她的评价。
她不光擅长面带微笑的阴阳怪气,
“算了。”
他线条流畅的下颌骤然收紧:“接下来的路不好开车进去。我把车停在这里,你自己可以回去?”
宋昭宁:“可以。”顿了下,又说:“你把卡——”
她在这件事情上面展现了超乎想象的坚持,闻也抿着唇,无形之中存在于他们之间的汹涌暗流在这一刻愈发沸腾剧烈,他听见自己压抑克制的呼吸,但事实上,车厢里静得什么也听不见。
闻也在她解锁中控的瞬间推开车门,半只脚陷入泥泞湿软的土地,他低头踢开一个已经褪了色的红色易拉罐,背手甩上车门后,三步并两步地奔向雨帘。
宋昭宁摇头,半是觉得荒唐,半是觉得可笑。
她坐到驾驶位,这辆车自购得到如今,她本人只上手过两次,座椅高度按照许勉的身形来调整,宋昭宁别过耳边垂落遮挡视线的长发,打算把座椅调低,就在双眸一垂一抬之间,视线如被冻住。
破烂灰败的低矮楼群,纵横交错的混乱电线,一条栓在红色招牌小卖部的黄色土狗发了疯地狂吠。
一群黑衣打扮的男人从四面八方的羊肠小道一拥而上,其中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的男人踩着三楼空调机箱一跃而下,当空横贯一脚,眼见就要踢上闻也额角。
多年打地下黑拳的肌肉记忆于毫秒之间让他矮身避开,来不及喘匀半口气,身后男人双手插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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