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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宁胡乱地擦拭闻也脸上的血迹,她一咬牙:“带走,别让他死了。”
保镖明白,没对闻也投去半个视线,一人扛着墨镜男的头,一人扛着墨镜男的脚,从抵达到清场半分钟。
“闻也。”
宋昭宁双手捧住他的脸,强迫他空洞苍白的视线对上自己,她强硬道:“看着我!别担心,他死不了,我不会让他死的。”
她的手,温暖而洁净,还带着一种闻也十分陌生的香气。
但也不真的陌生,至少,在宋家那几年,他最熟悉宋昭宁的味道。常是她走过的地方,五分钟留有盈香。
宋昭宁……?
宋昭宁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的思绪陷入一池温水,耳膜因为肾上腺素激升嗡嗡作响,修长眉宇却凝着深重戾气。
“是你。”
宋昭宁见他终于回神,不觉心下一松,她点头,撑着膝弯站起身,同时向他伸出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