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头,游刃有余地示意:“走。”
闻也莫名其妙,他看一眼挂着绿色急救标识的安全通道,抬腿就走。
“这么不知好歹?”他克制地笑起来:“宁宁为什么会看上你?就因为你这张脸?”
三番两次的挑衅,闻也皱了皱眉,手掌刚抵上门又收回。
他转身,平静地问:“你是谁?”
“我以为你猜得到?”
对方故作讶然地挑眉,依托根深蒂固的教养,分明是轻视,但他的言谈举止全然不给察觉的端倪。
闻也薄唇抿直,他不知道眼前这位道貌岸然惺惺作态先生的名字,但能猜到是谁。
“宋昭宁的未婚夫?”
他轻轻地“啧”了声,目光含笑,像是对表现优异的犬类的奖赏。
“这个称呼……太弱势了,我不喜欢。”他拨动陨石灰打火机的小砂轮,指腹摩挲,不疾不徐地笑道:“初次见面,我叫席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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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天花园,斜风细雨。
玻璃镜面坠着雾露似的水珠,寡淡透明地绵延长线。
闻也定定地盯着“此处禁烟”的告示,鼻息强势地溢入森冷辛辣的尼古丁。
席越意兴阑珊地衔着烟,骨关节轻微弯曲,指端抵着细长烟身,弹了两下。
他呼出最后一口白色烟气,雨线瞬间冲淡如影随形的烟草气味,闻也身形不动,和他保持几步之外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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