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托特包,携着另一个关系较好的同事从后门离开。
收了内线,冯院枯坐片刻,既无奈又好笑地摇头。
片刻,他起身离开办公室,没有走高层专用的电梯,而是走另一层。
电梯门左右推开,宛如飓风过境的断壁残垣涌入视线,他轻轻地嘶了一声,不忍直视地皱眉。
接待大厅惨不忍睹,桌椅、玻璃翻了满地,冯院低头踢开一株奄奄一息的白山茶,花瓣不知被人踩过几脚,泥泞腐烂地贴着瓷砖。
席越挽着手肘衬衫,一面打电话一面继续用手中的白色高尔夫球棍痛击所有他目之所及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