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酒确实还有小半瓶,他搁到一边,翻找两下,翻出一板退烧药。
结果对光一看保质期,已经过期一个半月。
闻也懒得到厨房烧水,他手指抠破银色锡箔纸,掌心倒出两颗小小的白色药片,仰头生咽。
上好药后,他用纸巾擦拭指根残留的辛辣药酒,关灯回到只有三四平米大的卧室。
被子前几天趁着天气好时晒过太阳,此刻暖融融地散发着自然馨香。
闻也蜷缩身体捂着被子,深深嗅了一口气。
红绿相间的蘑菇型台灯幽幽地亮着最低档的灯光,闻也睁眼,横出手臂拧上旋钮,眼尾余光却撞见一线闪亮。
他怔了许久,眯起眼细看,原来是宋昭宁给他的名片。
名片质地低调考究,银色云浪纹镶边。
正面只有她的名字,没有任何附加头衔。
不是公司总经理,不是艺术馆主理人,更不是围绕在她身上似是而非的光环。
只是宋昭宁。
只有宋昭宁。
闻也抿起干涩唇角,他把名片贴在脸侧,像是通过这张薄薄的卡片感受她的体温。
整个房间安静无比,空气中依稀听见女人卖力讨好地娇吟,闻也只能听见自己胸膛中滚烫火热跳动的心脏,他喘息很急,那张一贯是平静冷淡的脸竟然泛着某种意味深长的欲念。
他自己正在发烧,却抵挡不了毁天灭地的念想。他的手微微颤抖,探向自己两腿之间,已然勃发跳动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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