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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白般光芒万丈的长裙在眼底温柔闪烁,席越欣赏的目光划过她伶仃却精细的脚踝,延着视线顺到她身后万顷青绿的草场,和风雨欲来的铅黑沉云。
她的神情,及目光,非常淡。
如最后一笔落定的羊毫,于清水中旋出的重影。
“你一定要这样吗?”她平静地问。
雨,没有预兆地落下来。
这一片没有可供遮风避雨的廊檐,工作人员忧心忡忡地看着,想上前,碍于这两人一个比一个要寒冷的气场,愣是不敢迈出一步。
除了正装场合,宋昭宁多半穿长裙。
不是因为她保守,而是她左腿,从踝骨到膝弯,弥漫一片烟粉色的刺青。
她没有羞耻过伤疤,却也不会谬赞于人生勋章。
她有她的过往,而被她遗忘了的过往,与闻也有关。
席越眸色渐渐深沉。
指尖明灭到最后一刻,如义无反顾的扑火飞蛾,向死而生地撞上虚幻短暂的梦境。
宋昭宁单手摁住席越肩膀,在他略有不解却游刃有余的目光中,决绝地抬手,把最后一星火光碾灭。
那一点点,苟延残喘的火星,甚至无法烫破衬衫布料。
宋昭宁面无表情,抬手,沿着他上下轻涌的喉结,慢条斯理地下落到颈窝。
下一秒,烟蒂在她指间断成两半,宋昭宁抓住他耳侧黑发,迫得他仰头。
那是多与臣服和惩罚挂钩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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