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如果用在床上,席越很乐意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但,眼下场景不对,时机不对,氛围更加不对。
席越却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她生气,无所谓,他会哄。
只是,他不允许她是为了别的男人生气。
他惬意地眯眼微笑,享受这一刻的暗流汹涌。
“宁宁,你是不是以为,你做的所有事情,我都会接受?”
宋昭宁不答,修长笔直的手指强硬地抵着他后脑,他仿佛看穿了她在想什么,顿时低沉地笑起来。
笑着笑着,无端咳了两声。宋昭宁不为所动。
终于,她问:“为什么不会?你做的所有烂事,我难道没有接受吗。”
席越挑眉,他抬手扣住她腕骨。
她瘦,身上没有笨拙的肉感,他拇指轻轻地摩挲她伶仃踝骨。
“怎么会呢,宁宁,”
他又低咳着笑,音质如过了毛玻璃般模糊不清,席越直直地看进她森冷漠然的眼底。
“你又不是圣母。我猜,你现在很生气,气得恨不得抓着我头发把我往墙壁撞?”
他还有闲心,可有可无地猜测。
他们保持着这个自上而下的姿势,久久地互相注视。
像两头较量的困兽。
席越享受,宋昭宁冷漠。
他的手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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