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若无其事地抬头看天,轻声呢喃:“快要下雨了。”
已经是初秋,天黑得早,加上风雨欲来的光景,树梢婆娑摇晃,风里走一遭是冷寂萧条的尘土气味。
还好家家户户的灯火亮起来,像低垂夜幕连绵起伏的星。
后备箱再次塞满了孩子们亲手种的菜、亲手捡起来洗干净的鸡蛋,还有一些土产和水果。
那几个又大又圆的香梨,是他们千挑万选,最漂亮、也最饱满的个头。
来过几次,唐悦嘉夹缝生存的倒车技术愈发精湛,沿着庞大城中村的土路缓缓地开向大路。
县政府的修路拨款已经下来,最快月末开工。
到时候,他们再去县城里的学校,不用再走崎岖难行的土地,而是可以踩着坚硬踏实的水泥路。
开车返回护城需要差不多两小时,唐悦嘉没有丰富经验的雨天行车,车速几乎降到了路段限速的下限,其中被不止一辆迷你鱼头风驰电掣地超过,可怜宋大小姐这辆号称地表最强的巴博斯只能眼巴巴地被甩一屁股的尘埃。
宋昭宁没让她送回酒店,而是泊在了艺术馆。
金馆长最近伤心又伤身,好几天上班萎靡不振,说要拿馆内最有价值的藏品捆在一起上吊。
宋昭宁温声地烦请他死到别的地方去,她可不想给这里套上一个凶宅鬼屋的噱头。
金馆长悻悻,挫着双手问:“宁宁宝贝,这么晚了你过来做什么?”
她指边衔着一支细细烟管,低饱和度的暗粉,烟蒂缠绕着某种意义抽象的纹样。
“来取一幅画。”
她淡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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