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高临下地看了闻也一会儿,目光不屑地从他的眉眼扫过微微抿紧的唇角,手指在裤袋一模,空了。
没有烟。
他习惯性地转动腕骨表盘,冷蓝色的百达翡丽,市价七百万,绝版之后跻身为千万级别,收藏价值大于佩戴价值。
宋敛审视而挑剔地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说不出是在嫌弃宋昭宁的审美还是别的什么。半晌,无奈地扶住额头,长长地呼出半口气。
他的沉重来得不合时宜且太过沉重,闻也微诧地看向他。
“我有三个妹妹,昭宁最让我担心,你知道为什么?”
闻也沉默一瞬,所有情绪掩饰在垂下的眼睫,喉结短暂地吞咽了一下,但因为长时间没有进水的缘故,干涩到嗓子眼发疼:“我不清楚。”
宋敛轻慢地笑了一声,也可能是夜风推撞树梢发出的响动。
“她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这是我们一致对外的说法。但真实情况是这男人到底去了哪里,我们谁也不知道。”
宋敛侧肩倚着墙壁,顾不得自己昂贵的手工定制西装蹭上斑驳墙灰。
“我小姑是个很要强的性子,要强到整个宋家除了我爷爷以外,没人知道昭宁的父亲是谁。她,可能十岁?还是更小一点,我小姑认识了顾正清。顾叔叔是个不错的人,对我妹妹也好。”
宋敛确实不擅长讲故事,几句话平铺直叙毫无情绪起伏,闻也静了一静,说:“十三岁。”
“十三岁?那应该是顾正清带着你们到宋家那一年。她不记得了,但你没忘,所以我也懒得老调重弹。我只和你说顾叔叔去世以后。”
拇指和食指对贴,做了个弹烟灰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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