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宋席不分家。”费鸣眯起眼睛:“除非……”
“除非我和他之间共存的利益关系破坏。”
宋昭宁微笑:“您给自己选了一个很糟糕的合作伙伴。我是说,席越,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那又如何?”
费鸣索性笑起来,手指捻转着佛珠,一粒一粒盘得晶莹润白的珠子在灯光下散发着微微炫目的光彩。
“至少目的达到了。馥瞳的人生,理应完美,我会给她安排一个门当户对的伴侣。不,哪怕比顾家差一点也可以,最好是上门女婿,这样馥瞳无论何时,都拥有抬得起头的底气。”
宋昭宁垂眸品茶,她咽着回甘茶水,平静地起了一眼。
“抬不抬得起头,原本也不在父母或家世。锦上添花的东西固然美妙,但凭借自身的努力得到他人认可,不是更好?”
“要不说小宋总走窄了呢。”
费鸣盯着她的脸,却没有如愿以偿地看见任何松动以供攻破的端倪。
“昭宁。”他换了称呼:“如果你不是宋家的小孩,如果你的母亲不是宋微,你爷爷不是宋平海,你觉得你凭什么能做到这个位置?”
他伸手,拂了拂白色烟雾,笑道:“你还是天真。”
宋昭宁让过视线,玻璃房遮天蔽日的暴雨,透明雨线沿着房顶滚落,视线被纵横交错的雨线切割。
蓊郁翠意洗得发亮,草场山脊波涛起伏,像一面倒扣的天气瓶。
“我无法剥离我的生活,所以无法回应你的假设。但——凭什么?凭我十几岁死里逃生,凭我镇得住董事会那帮老古董,凭颂域在我手上没有走过一天的下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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