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通都响到自动挂机。闻也感觉自己的耳膜被人蒙住,除了自己又急又重的心跳,他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从应急通道出来的那瞬间,鼻息充盈宜睦洁净清新的冷感香氛,廊灯反射在雪白墙壁,映出他孤零零的影子。
他把外套拉链滑到下巴,挡住了线条硬朗的下半张脸。
等电梯时,从金属镜面看见一面讲电话一面往这边走的冯院长,那瞬间某种不为人知的苦涩念头破闸而出,他脚步一转,躲到了拐角后面。
冯院长微微一愣,看着眼前一闪而过的身影,电话那端催促地喂了两声,他抬手揉了揉眉心,继续低声讨论。
住院部在六楼,电梯最多一分钟,他刻意放慢脚步,确定冯院长离开视线才从楼道中出来。
下雨了。
他站定脚步,刚想问服务台借一把雨伞,不然从医院门口走到公交车站,大概会淋成一个水人。
但他刚开了口,硬生生地截住了话头。
服务台的年轻女孩子已经认识他,歪着头微笑甜美地问:“小闻,你需要什么帮助?”
闻也手指微微蜷动。
他瞥过目光,喉结上下轻咽,咕哝了一句“没什么”。
自幼生长环境优渥的少爷,向来只穿萨维尔街的全手工定制西装。
双叠袖衬衣慵懒地挽到手肘,发型甚至精心打理过。
工牌上写着李姓的小护士含蓄内敛地翻了个白眼,她转身轻声抱怨:“怎么又是他……看见他就讨厌。”
上次席越大闹宜睦的消息经过口耳相传后发酵出了18个不同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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