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拨动保险栓,推开枪膛瞄了一眼,确认子弹后,重新上膛,手指松松地扣着扳机。
“这是把好枪,我爸当年送给我的。你看,枪托底部还镌刻着我的英文名。说起来,你还不知道我的英文名是什么吗?”
宋昭宁说不知道。
席越又笑,挑着眉,流露出深切的同情和遗憾。
“我第一次知道你的名字,是爷爷告诉我的。我不确定你身上拥有几分之几的中国血统,但你有个不常见的姓,席,席越。李商隐有句诗,越鸟巢干后,归飞体更轻,我自作多情地认为,或许是这个越。”
“但谐音很好,席越,喜悦。你的母亲,一定希望你万事顺遂,万事喜悦。”
她声音空灵,清冷悦耳,席越听着,不知不觉想起他的母亲,她在没有疯掉之前,曾经也很温柔……
但她话音一冷,如断线的雨珠子,沉沉地坠下来。
“可惜,这么好的祝愿,在你身上,算是浪费了。”
席越懒散地转着枪口,似笑非笑的模样:“我的名字寓意很好,你的名字也不差。我们天生一对。”
她听得摇头:“你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席先生,这么多年,你真的没有考虑做一个全面的脑部检查?”
“宁,不用拐着弯骂我,我听得懂。”
“好吧。”
她松开雨伞,伞面被风鼓着吹远,转眼便消失。
“以前在国外治疗,有一种很时兴的游戏。一发子弹对应一个问题,只能回答真话,你玩不玩?”
席越将她的每一个字翻来覆去地回味了好几遍,确认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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