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开玩笑。
他发自内心地笑起来,笑得几乎有些直不起腰,冷风呛入喉管,他边笑边咳,眼尾沁出淡淡的生理性泪光。
“宁,你的提议很美妙,可不适合你,那是我们十几岁时的游戏。”
“那你把我当做十几岁的我,不可以吗?”
她很平静,眼角眉梢没有玩笑。
席越慢慢敛住笑容,眸光变得阴晴不定。
“好吧,既然是你的要求。”
他轻轻地呼了口气,佯装无奈,行云流水地推掉几颗黄铜色的子弹。
“你先我先?”
宋昭宁说:“你先。”
曾经夺走一条鲜活生命的枪口对准了她,席越装模作样地想了几秒,问:“你想得起过去的事情吗?你爱不爱闻也?”
“两个问题。算你运气好,我愿意回答你。”
她从容而冷静,没有命悬一线的危机:“想不起来,我爱闻也。”
有那么几秒钟,宋昭宁确信席越确实想接连地扣下扳机。
但,是一发空弹。
勃朗宁丢给她,她接住,直视着席越,那双眼睛冷静镇定,不动声色。
“你亲手杀了你的母亲。”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说完,食指果断地扣动扳机。
又是空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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