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刺痛,因为眼泪太多,而冷风太盛,他的语调非常不稳:“我是想过的。对不起,我太懦弱了……对不起。”
“你确实懦弱。”她轻声说:“你可以选择逃避,是因为你知道,无论如何,我总会承担起你离开后的责任,闻希、你婶婶那一家,都会成为无可转圜的遗物,而我需要被迫接收。”
她似乎笑了一下,又或者没有,因为声音冷得惊心:“这真不公平。难道因为我的出身,我就要被动地接受这么多原本不属于我的东西?闻也,如果要比狠心,你是当之无愧的赢家。”
宋昭宁不是阴阳怪气的口吻,也没有过多苛责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