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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十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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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洁玲再也扛不住了,张医生盯着她:“顾洁玲,到底说不说哪些人跟你做过坏事?要是不说,继续带你玩过山车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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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洁玲脸上满是惊恐:“我说,我不要再玩游戏,我不要过过山车的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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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吧!跟你第一个做坏事的人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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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建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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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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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市人,他已经出车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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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你做了多少次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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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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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第二个做坏事的人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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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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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洁玲的脸抽了抽,嘴唇动了动,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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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按照顺序,不许漏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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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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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洁玲的身子抖动得非常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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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医生也不由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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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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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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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他做了多少次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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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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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第三个做坏事的人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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