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陈天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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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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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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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你做了几次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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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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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第四个做坏事的人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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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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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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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第十个做坏事的人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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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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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哪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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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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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第十一个做坏事的人是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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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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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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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是哪里人,不是本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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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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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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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玉刚关电脑,手机响了几声,他一看,张医生发来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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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点开信息,心跳忽地加快,然后进了卧室,关门,坐在床沿上,开始看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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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看信息,而是听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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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自己的名字排在第四的时候,林文玉的嘴角抽了抽,心里骂道:顾洁玲,你个贱人!你活该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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