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上哪儿骚去了,趁早来我春红院,安排你伺候最厉害的。不用你外边哄着,家门口还钓着。”
似是被自己的话逗乐,老鸨子笑得前俯后仰。
听了她这口无遮拦的戏谑,莫母立马品出她们何意,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抢了孙娘子手里的水瓤,舀了一大勺浣衣水,趁春老鸨笑得前合后偃之际,狠狠泼在了她脸上。
“洗洗你这张臭嘴,尽编排些恶心人的玩意儿。”
春老鸨只觉脸上像被人盖了一巴掌,除了痛,一股刺骨的寒意从皮面渗进了头骨,顺着头发和胸脯流了全身。
水里还夹杂着男人的汗臭味、孩童的尿骚味,让人作呕。
泼完水,莫母仍觉不解气,又冲上去夺了春老鸨手中的花囊,拆了里头的花,重重砸向她脚背。
“啊啊啊啊,你这泼妇,颠婆。”
春老鸨尖声叫道,想冲上来与莫母撕打,奈何眼也睁不开,脚还疼的厉害。
只好一手拉裙摆擦脸,一手抱着只脚,金鸡独立状。
“不然
为老子泼你,就是泼妇啊,你现在更像颠婆。”
唾了春老鸨一口,莫母一面牵着莫婤往家走,一面将水瓢大力地掷回孙娘子浣衣的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