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样,供她挑选。
这是两人日后的小家,她也颇为重视,不需她出力,只是挑挑款式材料,断不会不耐烦,就是有些选择恐惧症了。
“你有什要求?”瞧着都颇好的床板材,她纠结地问他。
他不仔细琢磨板材,反定定看了她半晌道:“无甚别的,但要结实。”
想着中年发福的长孙无忌,她煞有介事地颔首,口中还安慰道:“成亲后我会督促你锻炼,不会重得将床板压垮的!”
“若不结实,如何锻炼?”他眸子幽深,里头透出些让她心悸的光,意味深长地道。
“锻炼又不在床……上。”话说到一半便琢磨出深意,她耳根泛起热意,瞬时就红了。
淡定自若地抬手,他用修长的玉骨逗弄着她肉肉的耳垂,或挑或捻,还顺着耳廓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