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心无旁骛,这速度,这成品的稳定,岂是那从头盯到尾、样样皆通却样样难精的老师傅可比?”
福伯怔怔地听着,浑浊的老眼一点点亮了起来,如同拨云见日。
他活了这把年纪,在酒坊浸淫几十年,虽从未听过如此精辟透彻的道理。但他并不痴傻,相反知晓原因后,更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将酿酒这等需要经验累积的秘技,拆解成一道道清晰明确的工序,如同匠作造物般分工合作,既保秘方无虞,又提工效百倍!
“高!小姐实在是高啊!”福伯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枯瘦的手掌猛地一拍大腿,“老奴……老奴今日算是开了眼了!这法子,简直是……是天才所想!”
纳兰霏唇角微扬,露出一丝极淡的、却带着千钧之重的笑意:“福伯过誉。最核心的曲方配比、火候精微掌控、冷凝水更换的时机、以及最终的‘看花摘酒’、定度勾调……”
她的目光扫过那静静流淌出第一缕清澈酒液的铜管末端,声音沉了下去,“自然只能握于我一人之手。您只需替我盯紧各环节不出纰漏,便是大功一件。”
“小姐放心!老奴就是豁出这把老骨头,也定把眼睛擦得雪亮!”福伯胸膛一挺,仿佛被注入了新的精气神,转身便精神抖擞地去巡视各道工序了。
……
日子在蒸腾的酒气、叮当的敲打声和渐浓的期待中向前。
纳后院的酿酒坊日夜运转,蒸汽氤氲,独特的浓郁酒香混合着粮食的醇厚气息,顽强地穿透了粗布围挡,丝丝缕缕地飘散在醉仙楼斜对面的街巷上空。
这香气清冽、纯粹,带着一种穿透性的力量,迥异于市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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