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
他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灼热光芒,声音因巨大的惊喜而嘶哑:“成了!小姐!成了啊!这‘四季’……这‘四季’简直是神酿!老奴酿了一辈子酒,从未想过酒……酒竟能如此清冽,如此醇厚,如此……千变万化!这‘火迫取露’之法,夺天地造化之功啊!”
他激动地来回踱步,枯瘦的手指点着那四只空碗:“有此神酿,何愁纳兰家不兴!何愁沈家不灭!小姐,这酒……这酒该定何价?依老奴看,单是这‘冬酿’之烈、之纯,就值那沈家‘鰼人酒’十倍的价钱!还有这清雅无双的‘春酿’,醇和温厚的‘夏酿’,馥郁丰腴的‘秋酿’,我们成本虽不低,但这酒,就该卖出天价!让那帮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瞧瞧!”
福伯越说越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赤水春”门庭若市、银钱滚滚而来的盛景,看到了沈皓那张惊愕扭曲的脸。
纳兰霏却只是静静听着,等福伯那股兴奋劲稍稍平复,她才拿起一只空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碗沿细腻的瓷胎,目光沉静如水,投向窗外醉仙楼那片在暮色中愈发明亮的灯火。
“定价么……”她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像投入滚油的一滴冷水,瞬间让福伯高涨的情绪凝固。
“春酿,每斗……八十文。”
“夏酿,一百二十文。”
“秋酿,一百八十文。”
“冬酿……二百五十文。”
作坊里瞬间死寂。
福伯脸上的狂喜如同被冻住,然后寸寸碎裂。
他张着嘴,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眼眶,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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