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未落,楼外雨幕中,陡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和粗暴的呵斥声!
“官爷!求求你们!就这点鱼了!家里老娘病着等米下锅啊!”
“滚开!护渔税!一文不能少!交不上?鱼没收!船扣下!”
“天杀的!你们这是要逼死我们啊——!”
声音凄厉,穿透雨幕和楼宇,清晰地传入楼内每一个人的耳中。
角落里,一个须发皆白、身穿洗得发白儒衫的老者,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看着窗外雨水中隐约可见的、被衙役推搡殴打的渔民身影,听着那绝望的哭嚎,又看看眼前这群朱门酒肉臭的盐官盐商,浑浊的老眼中,悲愤如同岩浆般翻涌,几乎要喷薄而出!
他猛地推开搀扶他的同伴,踉跄着向前几步,枯瘦的手指颤抖地指向宴席上谈笑风生的赵文彬,声音嘶哑却如同杜鹃啼血,响彻整个楼宇:
“赵文彬!尔等身为朝廷命官,不思报国爱民,反而巧立名目,横征暴敛!盘剥渔民血汗,以充尔等私囊!湖匪?何来湖匪?最大的匪,就是尔等这些披着官袍的豺狼!你们……你们对得起大唐基业么!苍天无眼!苍天无眼啊——!”
这泣血的控诉,如同惊雷炸响!
楼内瞬间死寂!
盐商们脸上的笑容僵住,惊恐地看着那状若疯狂的老儒。
赵文彬的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最后化为暴怒的猪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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