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墩的凡铁片,还有……”他看向云澈手里的碎片,“这玩意儿。”
他顿了顿,声音穿过雪幕,像敲在每个人心上:“修行的路,不在灵液多寡,不在灵器贵贱,在心里那杆秤——知道啥该留,啥该舍,啥该用巧劲,啥该实打实。”
云澈把凡铁碎片放进工具箱时,发现它不知何时沾了点石墩棉袄上的铁锈,两种锈色混在一起,竟像朵在雪地里开的花。远处修联的方向,王师傅的铜锤又响了,“哐,哐”,每一声都敲得扎实,像在给这个冬天,定下个最稳的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