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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之前在矿厂附近,算是气血的“负重训练”,那当下拖着运矿的板车,则负荷更大,自然能有更好的效果。
按这速度,若每天能来这里拖矿,这桩功大成,简直是指日可待啊!
祥子几乎舍不得把板车还给老马了。
等老马好不容易抢过车把,
只见一匹油光水滑的大黑马踏起滚滚烟尘,马上坐着个穿藏青纺绸的中年人。
“老马,”刘虎勒住缰绳,马鞭懒洋洋敲着马靴,“下周起,你去三等院待着吧。”
老马张了张嘴,却只咳出两声带着矿灰的粗气,脸上登时一片惨白。
四月的风卷着沙粒,刮过他满是皱纹的脸。
说完这句,刘虎瞧也没瞧老马一眼,便扯转马头走了。
身为四爷义子,刘虎在二等院里向来说一不二。
更何况,一个二等车夫若是拖不动矿了,又有什么好废话的?
闻听此言,众车夫一怔,皆是不由自主瞧向老马那张失魂落魄的脸。
众人的目光中,并没有多少鄙夷和轻视,更多是同情、怜悯...和感同身受。
老马的确是老了,可在场这些车夫,又有谁不会老呢?
在平日,若是有哪个车夫出了丑,总会有一两个不懂事的,找几句俏皮话来取笑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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