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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什么浑话,这药有效果,月儿就得吃下去...”
最近诸多烦心事,金福贵有些烦躁。
“爷...”女人扑通跪在了地上,这么多年第一次哭出了声,“月儿...月儿是痨病,救不回来的!”
听到“痨病”这两个字,金福贵顿时涌起一股无名火,大手“啪”地拍在了桌上:“放你娘的狗屁!”
女人不敢争辩,只跪在地上不停抹眼泪。
许是声响太大,惊动了里屋那小丫头。
咳嗽声又渐渐清晰起来。
这咳嗽声,像一盆冷水,劈头浇灭了金福贵心头的火。
良久,咳嗽声才渐渐小了下来。
金福贵把女人从地上扶起来,没有心思再说话。
女人强忍着眼泪,挤出一个笑:“爷...听张婶说,前些日子抓了个闹革命的,明早就要在菜市口砍头。”
“听说,”女人眼睛亮了起来,“用馒头蘸血,对痨病有用!”
金福贵想说什么,但瞧见自家婆娘脸上难得的神采,还是把那些话吞进肚子,附和点头。
女人很高兴,喃喃自语着该去哪里弄馒头,好赶得上明早菜市口的新鲜血。
金福贵望着自家女人的消瘦背影,缓缓低下头。
等再站起来,原本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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