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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淮说得是。”结果萧沅不但没有悔改,而且眼里闪过了痴迷,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不紧不慢跪了下来。
席淮:“……”
见萧沅表情坦荡,毫无羞耻,他反而害怕了起来。
但为了维持人设,他还是抬脚踩在了萧沅的头上。
他表情矜傲,语气轻慢,“谁允许你抬头看朕的。”
说着,他碾着萧沅的头,几乎将萧沅碾到尘埃里。
这是凌辱的践踏,带着恶意的声音,萧沅头被磕得血流不止。
“既是臣子,便要有臣子的样子,你不过是朕身边的一条狗。”
“朕想让你怎样,你便得怎样,哪怕是朕想你死,你都得死。”
席淮将昏君表演得入木三分,彻底放开了自己的脾气,真情实感怒吼道:“今日你便跪在这里反省,没有朕的允许,你不许起来!”
气氛瞬间凝滞了下来。
周遭小太监吓得大气不喘,全都垂下眼帘,不敢看向暴怒的天子。
德公公早已习惯,心里感慨着,近日摄政王的脾气倒是好了不少。
若是放在平日,摄政王恐怕早日动怒,哪里能遭得住这样的凌辱。
谁想到了今日,摄政王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十分兴奋发出喘息声。
奇了怪了,果真是因为陛下是大庆天子,天子气度不凡吧。
思及时,德公公看向席淮的目光,都情不自禁带上了崇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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