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而事实上,席淮的脚在抖,他只知道原著里的小皇帝,儿时虽与摄政王交好,可长大后嫉妒摄政王出挑的能力,便时常折辱着摄政王,才使得摄政王痛恨小皇帝,成为了奸臣。
席淮本以为他会生气,会因为他的折辱,而感到些许愤怒。
但他没有。
他只是面容上浮现出了酡红,猛然抬起头颅,根本不顾正在往下流的血液,朝着他裂开了个扭曲的笑容,“是臣越界了,陛下教训得是,陛下莫要生气,臣愿被踩到解气为止。”
话虽如此,萧沅却并没有任何反省意思,而是像是得到了奖励一样,目光病态看着他,从眼睛里透露出来的癫狂,几乎要将他灼伤。
席淮:“……”
有病吧你?!
变态!
疯子!
他没有见过这么疯的,好歹还在皇宫里,他怎敢如此放肆的。
席淮开始怀疑人生,他不欲争执,只怕面前的青年没事发疯。
于是他装作暴怒的模样,骂骂咧咧让太监抬起龙辇落荒而逃。
以至于根本不知背后那人,看他的眼神,宛若豺狼般,充满着寻常人不该有的占有欲。
他像是感觉不到痛意,擦拭着头上血迹,着迷将血液含在了唇里,“是阿淮的味道呢。”
席淮打了个寒颤。
一路上他魂不守舍,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表面上还要凹着昏君人设,与德公公周旋表演昏君,“摄政王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依朕看必须扣除他俸禄,给他长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