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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瑟脸色一变, 但声音还是挤出笑意, 这时候可不能被看扁,“我还以为你对变强有多渴望,看来就连超人还不够打动你…”
在背后钳制着他的人声音冷酷, “我已经厌烦你的试探,下次再妄加揣测,比起氪星人的基因体,你的尸体会更先出现。”
那只如钢铁般坚硬的手把他拽回来,面具低下逼近他的脸,瞳孔满是阴郁风暴,“野心是活人才会有的玩意儿,看好你的心脏。”
他头也不回的离开,在门口扯过侍者颤巍巍递上的外套。
卢瑟整理着领口,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他阴沉地看着异教徒离去的背影,“但我可没在你身上察觉到应有的野心。”
赫雷提克穿过走廊,安保制服在披在肩后随走路的弧度飞扬。
他厌恶和心思深沉的人打交道,却无可避免的发现他早已轮入此类人群编织的监牢,就连自身也变成如此形状。
和另一个穿着制服的人擦肩而过时,对方似乎抬起眼暗地打量了他一眼。
赫雷提克对此视线也视作未闻,可能是在看这张面具。在人类世界的定义里,面具是藏头遮面,是掩盖罪恶滔天。
但赫雷提克不在乎外界的定义。一开始只是因为习惯,后来…
他按住面具边沿,冷凉的质感压住下颌,一如既往的带起恍惚,就好像有手在抚摸他的脸。他仰起头嗅闻空气,一无所获,只有自己粗重的呼吸。
…啊,是的,他已经没有资格再留在她身边。
愚蠢,愚蠢。沉迷在梦境中却从想过那会要了她命,时至今日,一想起那段记忆,愧疚浪潮冲刷出无可抑制的沉郁,以痛止痛的冲动再度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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