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中只是发送‘一切正常’的信号。
她跟着赫雷提克,仰头看着他后颈,皮质束带边缘勒得泛白,但刚才那一下她隐约看到其下已经泛起淤血。
她欲言又止,赫雷提克没有马上跑掉让人很开心啦,但是,“这是什么新的训练方法吗?”
“…不。”他的回应带着梦呓般的恍惚。
塔米斯陷入沉思。难道这是和格雷森一样总是花时间在臀部训练上的个人爱好吗?如果是这样,那她可能不该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