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鳄鱼人呆呆的看着空无一物的空气, 慢吞吞的坐下来。他的鳞片泛着鲜亮的烁光。
啊, 太阳不见了。
*
洲际酒店顶层套房。
两名清洁工踏进会客室, 无声快速的把地毯上的尸体装入防渗漏的裹尸袋, 又将被鲜血浸透的波斯地毯卷起,整块带走。
很快, 新的地毯在大理石地面铺开, 房间整洁如新, 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刚才的战斗不过是一场幻觉。
看着这前后一幕,红角鸮看起来有些伤感,“存在的痕迹如此轻易就能抹除, 谁能证明我们来过呢?”
一向
跳脱无厘头的搭档居然说出这么沉重忧伤的话,灰雕鸮眉心一跳,在心里组织了好几秒的语言。正当他要开口宽慰时,红角鸮把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激动得就像是发现了物理新定律,“怪不得服务部要我们记得打卡啊!”
灰雕鸮:“……”
他闭了闭眼,下一秒利落的抓住同僚的手臂,一个过肩摔把人掀翻在地,让他试一试新地毯的软硬。有个二货当同事当真让人时常觉得无力,他是吃错了什么药才会觉得红角鸮会伤春悲秋。
他们的声音隐绰传到客厅,男人倚在沙发之中,没有战甲也没有面具,黑色衬衣开敞着,任由胸腹间新鲜的刀伤暴露在落地窗的倒影里。
托马斯一来就看到他颓废阴郁得像是战场失意,不由得动了动眉毛,“需要帮忙?”
“不需要。”夜枭睁开眼,“叛徒在世界上留下的最后一点痕迹罢了,我好奇他能做到什么地步,仅此而已。”
白兰地淋上皮开肉绽的伤口,在甘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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