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杏仁气息之中,他的眉头未动半分。
“暴殄天物。”老酒鬼啧了一声。
“孩子不赞同我喝酒,所以一整个酒柜的酒现在也就只能拿来做这个。”
夜枭的语气很淡,但托马斯的脸色从五味杂陈到殷羡愤恨,最后变成无语。
到了一定年龄之后,有人说孩子不允许我做什么事其实不是诉苦,就算他这时候再用平淡的口气,实质上都是在炫耀。
便宜儿子不光酒倒了都不给他来一口不谈,还在这种事情上戳心窝子,于是托马斯扭头走了。夜枭看着轻轻关掉的门没说话。
几秒之后,门缝里再度露出托马斯的身影,“我已经找到了和小丑合作的组织,接下来都会处理这个。”他顿了一下,“你最好还是好好处理一下伤口。”
啰嗦。
夜枭最后还是没说出这个词,托马斯离开了。
用酒消毒的确难堪大用,但它的主要用途是勾兑出痛感,以测量人是否还活着。疼痛是一种精神镇痛剂。
传送门的光芒在房间之中点亮,比起身影,冰冷的水腥气先涌出来。夜枭几乎是顷刻之间便站起了身。他伸出手,浑身湿透的小姑娘跌落进他怀里。小小的身体冷得像冰,有一瞬间甚至浇灭了伤口的裂痛,他收紧了手臂的力道。
异教徒躺在地上,夜枭扫过他惨白的脸和身上的伤口,那些伤口甚至已经不再往外渗血。小姑娘抓着他的手臂很用力,就好似溺水的人抓住浮木。在她要出声之前,夜枭已经发出了命令,“让医疗组上来。”
听到他的声音,塔米斯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夜枭更在乎一件事,她正像是被大雨淋湿的雏鸟一样在他怀里微微发着抖。他把塔米斯放在沙发上,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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